鲜于佐发现这啊有没有反应,反而更加不悦的皱眉,直至想到什么,鲜于佐干脆在房里坐下,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斐苒不解,仍旧半福着身子不敢妄动。
“不是会写字么?把你名字和身世写下来。”鲜于佐忽然开口。
知道这户人家要把女儿送去给韩世月为妃,斐苒如何肯将真实姓名告知,思虑片刻,斐苒指尖沾了沾杯中茶水,在桌案上写下‘宗政嫣然’四个字。
也是因此,斐苒第一次意识到,原来宗政宣当日会给斐大公公取这个名字,是带了讽刺她的意味,嫣字同阉,然字……就不用多说了吧。
斐苒在一边回忆往昔,鲜于佐面色瞬变,“你是宗政家的人?!”
斐苒琢磨着他的神情,似是单纯震惊,于是点头,复又添上几个字:是宗政宣远方表妹。
只不过纱布掩盖下,斐苒的唇角忍不住微微轻扬,以前的事历历在目,宗政嫣然,宗政阉然?还是宗政宣未过门的小妾,呵呵,好怀念的过去,即便两人当时关系敌对,也好过现在宗政宣生死未卜,自己日日担忧,碍于嗓子未恢复,只能干等半月。
斐苒暗自感慨的同时,就听这位大少爷重重叹了口气,“难怪你会舞文弄墨,也难怪你沦落到卖身为奴的地步。”
对方明显话里有话,斐苒唇边笑意僵住。怎么了?莫非宗政家出事了?
鲜于佐并不看她,自顾自继续惋惜,“四大家族之首,往日何其风光,竟也会家破人亡,所有家业充公,无论老少皆流放至北漠,唉,当真是悲剧一出。”
听到这,斐苒脚下一软险些倒地,再顾不得其他,匆匆在桌上写道:那宗政宣呢?
鲜于佐奇怪的睨了她一眼,“怎么,你不知道?”
斐苒猛地点头,随便对方怎么疑心,她现在只想确定宗政宣是否安好。
见此,鲜于佐冷笑一声,“原来是个只顾得自己逃命的鼠辈。罢了告诉你也无妨,宗政家倒台后,嫡长子宗政宣的尸首于某处山脚被人发现,听说是从山崖跌落,活生生摔死的。”
从山崖跌落……活活摔死……?
斐苒不敢置信的后退,直至贴靠到墙角,眼底蓄上泪水。
是啊……宗政宣被大乘寺住持剜去双眼,就算当时想抓住崖壁上的救命稻草也办不到……
对她的表现,鲜于佐却是愈发轻蔑,不禁在心中暗道,宗政家无论老少都在流放前参加了宗政宣丧礼,这女的倒好,为了不去北漠受苦,竟是早早丢下家族众人独自潜逃,错过少主丧礼,现在哭又有什么用?人早已入土,此生再不可能相见。
现在斐苒伤心欲绝,颤抖着手指在桌案上写下:我想去祭拜他。
“呵呵。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,鲜于佐嘲讽开口,“本少爷为什么要答应你?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,不过是一名下等女奴罢了。”
斐苒不理,干脆跪到地上央求。
鲜于佐眉有片刻轻皱,随后嫣红色的唇瓣轻勾,“既然你执意要去,本少爷也不是个不讲情理的人,这样吧,作为回报,待你回来后替本少爷做一件事,只要办得好,日后赏赐少不了你的,连同宗政嫣然的身份,本少爷也一并替你想法子给改了。”
不假思索,斐苒直接点头。
就这样,第二天一大早,斐苒从家仆手中接过一袋干粮,正准备离府的时候,衣袍松垮,某位大少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不清楚大少爷要做什么,斐苒眸底露出疑问的神情。
鲜于佐挑了挑眉,“怎么,难不成当本少爷是个傻的,放你一人出去万一不回来怎么办?”
斐苒颇感无语,但也没表态,只静等对方下文。
“走吧,本少爷就勉为其难亲自陪你去一趟,正好祭拜一下这位曾名动四方的少年丞相。”
因着大少爷出行,家仆很快牵来马车。和往常一样,鲜于佐踏上脚蹬,可今日他却是无故停下,而后朝某女投去责备的眼神,“愣在那做什么,还不快来扶本少爷上车。”
对他傲慢的举动,斐苒不以为意,在她眼里权贵都是这般眼高于顶,于是低着头上前,斐苒抬起一截手臂。
不想鲜于佐没有动作,好半晌才吐出一句,“真是虚伪,本少爷就看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无视某女,鲜于佐坐进马车,打开折扇,鲜于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摇动。
居然只给他一截手臂?其她女人哪个不是把柔荑送过来。更可恶的是昨晚,明明撞见他在和别的女人行房,丫头没一点反应不说,还直接关上门离开?枉他特地追过去,想要看看丫头回房后是怎么个吃味法,谁知对方竟和没事人一样,躺在床上睡大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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