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吃里扒外
顾九川一张脸阴骇的很:“顾家需要阮嘉眠。”
他撂下这句话,站起身,在华菁菁面前蹲下,注视她。
良久,他伸手,理了理她凌乱不堪的衣服。
沈明珠也注视他。
他神色平和,
没有戾气,没有攻击性。
手很暖,可那双眼睛,不见一丝温度。
沈明珠望着那双眼睛,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。
“那我呢,顾家就不需要我吗,明明我才是留洋多年的大小姐,我能帮顾家的,绝对比阮嘉眠多!我比那个迂腐的封建残余不知道好上多少倍!”
沈明珠既忧伤又癫狂,“你明明已经跟他说了要离婚,还要逼我求她回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感情!”
“是。”顾九川坦然。
“我和她是十二年的青梅竹马,单凭这点,我不允许任何人陷害她。”顾九川仍旧蹲在她的面前:“乖乖去道歉,这件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。”
沈明珠盯着她:“那我的尊严呢?”
她眼眶红肿,浑身抽搐:“你对她有感情,就拿我的尊严给你铺路是不是!”
她捂着胸口,“我真后悔,从英国千里迢迢跟你来华国!”
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顾九川起身,拽了拽被扯皱的裤子:“明珠,你很好,但我未来的妻子,也许加紧平庸,也许一无所长。”
“但必须纯粹、仁义,没有害人之心,还有一点,要容得下嘉眠,否则,就算同床共枕,我怎么安心呢。”
他整理着松巴巴的衣服,后退半步:“我希望这是你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拿自己做赌注陷害阮嘉眠。”
偌大的房间,长久地传来女人低低的啜泣声。
“假如没有阮嘉眠……”沈明珠哭倦了,眼泪无声地滚落,“你会娶我吗?”
顾九川蹙眉:“我们之间的事,跟她没关系。”
沈明珠仿佛什么也听不到,什么也看不到,执着于顾九川的一个答案。
“假如没有阮嘉眠,以顾家的地位还有李清月,甚至还会有别人。”
顾九川站直,俯视他:“不过,世上没有假如。”
她再次哭出声。
顾九川说完,转身,往外走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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